得能拧出水来,蝉鸣一声高过一声,叫得人心烦意乱。不远处的县道上,货车驶过,扬起一片尘土,混着废旧纸张和塑料特有的那种复杂气味,一起灌进我的鼻腔。这味道,我闻了十几年,早已习惯,甚至觉得有点踏实。这就是我的日子,用汗水、算计和一股子不服输的韧劲,一点点从这片土地上刨出来的日子。我叫陈建国,四十五岁,土生土长的南方人。我和我老婆,哦,现在该叫前妻了,李桂兰,不是那种书上写的青梅竹马。我们是经人介绍,相亲认识的。那会儿,我们都刚从村里出来,在县城的工厂打工,浑身冒着土气,也冒着傻气。见了几面,觉得对方都还算本分,能吃苦,两家大人也催得紧,就这么把婚事定了。没那么多花前月下,更多的是一种合伙过日子的默契。结婚头几年,是真苦。租住在县城边上的民房里,夏天热得像蒸笼,冬天冷得透风。我们俩像上了发条的陀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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