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,是盘踞在安阳府外的山匪。”文姝深吸一口气,眼睛干涩的厉害,她缓慢的眨了下眼,“他们说,自己无家可归是因为您,是您强加赋税,让他们吃不饱饭穿不暖衣,连年的苛捐杂税累垮了一代代人,他们走投无路才选择上山为匪,是不是?”文焘神情一震,随即怒而起身,失望道:“你竟然因为那些贼子的话而怀疑你父亲?!”文姝抬起眼,一字一言道:“那您能告诉我,为什么安阳忽然加征了盐井官溪钱?为什么官署里的大人们强行低价买进商户的绸布米粮,再高价抛出?又为何频繁科罚商户,致使商户缴钱敢怒不敢言?”大概是文姝从来没有这样强势的跟文焘讲过话,以至于文焘下意识愣在原地,似是有些不可置信。然而文姝并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,“父亲,您能告诉我,为何城北废弃已久的矿场最近有人在活动?您是不是真的在为那些大人物做事?”“胡言乱语!”文焘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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