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宁彬郁一颗心拔凉拔凉的,他试着喊了几句,“有人吗?”一道女声贴在他耳后轻声道,“没有人,只有鬼哦。”与此同时,山下的宁家。姜晚看了一眼墙上指针已经走到十二点的挂钟,眉头越皱越紧。宁同甫坐在一边又一次拨通了宁彬郁的电话,可听筒里传来的依然是冰冷刻板的电子播报音。“怎么样,还是打不通吗?”宁老爷子走过来问。“嗯。”宁同甫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有点发慌,“这都几点了,不回来连个电话都没有。”张诗蕊捧着洗好的水果放在桌上,有些怯声怯气地说,“其实…下午小郁出门的时候我看见了,他好像说是要去找姜姐姐。”她抬起头,看见宁家两位长辈都在看着她,心下一喜,又故作犹豫地看向姜晚,“我只是觉得小郁他年纪还小,万一要是被姜姐姐带去不认识的地方,说不定就会走丢”张诗蕊话说一半留一半,把未说尽的后半段留下了无尽的遐想。姜晚听到她的话,也侧眸看来,“你的意思是我把宁彬郁丢了,我图什么?”张诗蕊立刻缩了缩脑袋,一副怕说出来就会被姜晚报复的模样,可宁家两人却完全没有要开口帮衬她说话意思。她踌躇良久,这么好的机会,她还是要把脏水泼到姜晚身上去才能安心。“诗蕊只是猜测而已,要是小郁无端消失了,到时候我们宁家不就只剩下姜姐姐这一个小辈了吗”“你的意思是,我贪图宁家家产,所以特意把宁彬郁带到陇南山去丢了?”姜晚说完以后,似乎都又被她这个想法给逗笑了。大门外,宁星津神清气爽地推门走进来,他自从进了娱乐圈之后,还从来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大街上散步、吃路边摊。一走近,听到他们在客厅聊天,也没听清,就顺嘴问了一句,“什么家产,谁丢陇南山去了?”说到陇南山,宁星津兴奋地挤到姜晚身边,“外甥女,就是你今天给我和星星的那张符,能不能给我再来几张啊?”姜晚:“张诗蕊说我为了独吞家产,把宁彬郁丢去陇南山了。”“啊?”宁星津一脸懵,怎么外甥女说的明明是中国话,他却好像没太听懂意思?停顿了半晌,他那仿佛生了锈的脑子,似乎终于转动了起来。他机械性地扭头看向大哥和爸,嘴角扯起一个尬笑的弧度,“不会这种鬼话,你们也相信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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