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后,沈余欢利落地收拾了餐桌上的碗筷,将厨余垃圾归拢进袋子里,便拎着垃圾袋出了门,脚步声轻快地消失在楼道里。厨房的水龙头哗哗作响,江随挤了洗洁精在洗碗布上,看着白色泡沫在水流中迅速膨胀。她刚拿起一个沾着油渍的盘子,便听见身后传来拖鞋踩在瓷砖上的细微声响。“江随。”温时念的声音比平时更轻,像是怕惊动什么。江随头也不回,手指灵活地转动着盘子:“嗯?”温时念在她身旁站定,声音被水流声衬得有些飘忽:“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“哪句?”“你说余欢的父母都过世了。”温时念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料理台边缘敲打,“可我看过新闻,那上面说你父亲早逝,母亲健在......”“就像你想的那样。”水柱突然溅起一朵水花,江随关小了点水龙头:“我跟余欢不是亲兄妹。”“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?”江随耸了耸肩,满脸写着无辜:“你也没问过啊。”温时念:“......”沉默一阵后,温时念轻声问:“余欢以前......是不是叫施意?”施柏临死前喊的就是这个名字,温时念绝对没有记错。听到施意这两个字,江随洗碗动作滞了一瞬,快得几乎无法捕捉。她抬起眼,眸色深沉地看了温时念一眼:“那确实是她的曾用名,不过她改名很久了,你还是叫她余欢比较好。”洗碗池里的水打着旋流进下水道,温时念盯着那个小小的漩涡出神。余欢的父亲因她的父亲而死,如今余欢竟然成了她的徒弟。这难道是命运吗?这是不是老天在冥冥之中,想要给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?无数复杂的情绪在胸口翻涌,酸涩、愧疚、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欣慰,温时念一时间五味杂陈。江随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,猜到了她大概率在想什么,可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,只好先把碗放在沥水架上,拧开水龙头冲了把手。温时念的视线落在她清瘦利落的侧脸上,看着水珠从她修长的指节滑落,突然开口:“既然不是亲兄妹,那你跟余欢是什么关系?表兄妹吗?”江随转身拉开冰箱门,冷气扑面而来,她拿出两罐啤酒:“差不多吧。”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差不多是什么意思?”温时念挑了挑眉,显然对这个模糊的答案不满意。其中内情江随当然没法解释,索性扯了个半真半假的谎:“余欢的母亲跟我母亲关系很好,后来余欢家里出了事,家里人都去世了,她家境也不太好,我妈看她一个孩子可怜,就把她接过来了。”易拉罐拉环“啪”地一声弹开,江随递给温时念一罐啤酒:“喏,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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